(记录普通人的打工传奇,欢迎投稿,诉说您的传奇故事。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马伟胜,湖南衡阳人,今年45岁,早些年我在东莞打工,如今也把家安在东莞。打工的那些年,我曾经和表姐有过一段不伦之恋,这些年我一直会想起这件事,让我悔不当初。
那是在2002年,我在老家一家民办大专毕业,自认学历高,有文化,看不上老家的工资,于是就决定南下广东闯荡。
此番南下,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去东莞虎门,投靠在磁带厂上班的小叔。小叔三十岁出头,在外打工多年,是厂里的一名车间主管。
磁带厂位于虎门名盛工业区,是一家拥有上万人的大厂,且几乎一大半都是20岁左右的年轻女工。在小叔的安排下,我进了厂。
那时厂里的管理一般都是由初中以上的人担任,我是大专毕业,所以我被当作储备干部,安排在车间产线学习。
产线上的工友几乎都是初中或初中以下学历,他们只会埋头苦干,从不考虑如何提升自己,或者有更大的追求。而我不一样,为了站稳脚跟,我买了很多关于管理的书籍,有空就翻看一下。
进厂一个月,我就提前转正,工资从每月450涨到650。那年年底,我被提拔成为车间组长,手底下带领三十几个员工干活,工资也涨到了1200。
小叔那时还没成家,面对爷爷奶奶的唠叨,他很少回家,那年春节自然也没有回去。而我离家一年,甚是想家,回去的时候,我买了很多礼物,家族里的亲戚都夸我出息。
年后要回厂上班,临行前家族里的其他兄弟姐妹都想跟着我去东莞,为了面子,我自然而然的就答应了。
我带着两个堂弟、一个堂妹、还有一个发小,我们一行五人结伴来到东莞,在我和小叔的介绍下,他们都成功进了厂。
那时小叔刚谈了女朋友,在外租了房子,放假的时候,我们一伙人聚在一起做饭,喝酒聊天。
大概在年底的时候,小叔要回家结婚,我们都请了假回去。婚后小叔就辞掉了工厂,在老家发展,他之前租的房子留给了我。
其实我在厂里住的是管理层宿舍,两人间,室友是甘肃人,是车间里的仓库主管,为人虽然热情,但是却有一个缺点,就是不爱洗澡和洗衣服,下班回来就直接躺床上,我有些接受不了,早就想搬出去外面租房了。
小叔租的房子虽然是单间,但是就在工厂对面的城中村,而且房租每月只要150元,对于我来说,真的很便宜,于是我就搬了进去。
小叔搬走后,给我留下了很多东西,其中就包括了锅碗瓢盆,可以自己做饭,吃得安心。不上班的时候,我们一伙人还是经常聚在一起做饭,喝酒聊天,这样的打工生活,显得没那么枯燥。
2004年年初,春节假期已过,我们又回到了东莞,正月十六那天,我接到我妈的电话,说表妹要去广东打工,听说我在东莞混得不错,就想来投靠我。
这个表姐我知道,但是没见过几次面,因为我妈是贵州人,她是我妈哥哥的女儿,小时候我跟着妈妈回娘家探亲时见过表姐,长大后就再也没见过,我对她的印象只停留在长大后的照片上。
表姐在前几年就已经嫁人,婆家在本地,听说家里条件不好,也许是为了补贴家用,她才想要出来打工。我和表姐没什么交情,但是我妈已经答应了她,我也不好再推辞。
这是表姐第一次出远门,我妈叮嘱我,对她要多加照顾,不要怠慢了人家,还叫我请假去车站接她。大概两天后,我接到表姐电话,她说已经上车,快到了再给我电话。
那天我请了假,早早就去到了车站,等了两个多小时才接到表姐。刚见面的那一刹那,我有些惊讶,多年未见,表姐越来越漂亮了。
那时正是二月份,天气有些冷,她穿着一身棉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即便如此,依旧能看到她胸脯鼓起的大包,见到我后,她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向我问好。
我帮她提着行李,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到虎门工厂。一路上的街景,表姐都很好奇,不停的扭头张望,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
当天中午,我带着表姐去人事办了入职,下午就给她安排了宿舍。第二天早上,我把她安排到我所在的产线,先从基层做起。
厂里伙食不好,没什么油水,所以每天中午我都是在厂里食堂吃一顿,下了班就回到出租屋自己买菜做饭。偶尔堂弟堂妹也会在下班后,买上一些菜,几瓶啤酒,一起过来聚聚,表姐过来后,我自然也邀请她一起。
表姐厨艺很好,每次买菜过来,表姐都要抢着下厨。吃饭的时候,我们一般都要喝点,只有堂妹一人喝饮料,我们四个男的和表姐喝酒,而且表姐不管是啤酒还是白酒,都能喝上一点。
一来二去时间长了,我也了解了一些关于表姐这几年的遭遇。其实表姐只比我大三岁,20岁那年就结婚了,婚后第二年就生下了儿子。她的丈夫在老家工作,收入竞购维持生活。
婚后的第三年,表姐又生下了一个女儿,这下生活压力就更大了。她丈夫为了多赚点钱,就去到了建筑工地上班,工资虽然高,但是也很辛苦,且还很危险。
就在去年,表姐的丈夫在工地干活的时候发生了意外,用板车拉砖上坡的时候发生溜车,连人带车滚了下来,导致手臂小骨骨折,包工头虽然赔了些钱,但是也仅够治疗费,没有完全好。
表姐的儿子六岁,女儿四岁,再加上她婚后就没有工作过,丈夫因伤也无法外出赚钱,公婆都是农民,没什么积蓄,为了生活,她只好出来打工,留下丈夫在家养伤,两个孩子就交由公婆照顾。
这就是我那时了解到表姐的状况,她的意思是先来东莞打工,等到丈夫伤好后再过来,不想让丈夫回到工地。
到了夏天的时候,广东的天气很热,大街上到处都是穿着T恤短裤拖鞋的人,厂里也发了夏天的工衣,蓝色的短袖衬衫。
表姐身高一米六几,虽然生过孩子,身材有些走样,但是她的长相俊俏,在车间里遇到很多男工友搭讪,但她从不搭理那些人。
在表姐到来之前,我和堂弟他们一起聚餐的时候,每次都喝得很晚,临走时还弄得一地狼藉,锅碗也不洗,全都留给我一个人打扫。
自从表姐来了之后,这些事几乎都是表姐包揽了,有时他们走后,表姐依旧坚持留下来帮我一起打扫干净再走。因为出租屋就在工厂对面,所以表姐从不让我送她。
说实话,表姐是个很勤快的女人,长得又漂亮,我时常在想,以后找女朋友,一定要找像表姐这样的。
有时候我和堂弟他们聚餐吃完饭后,就在屋子里打一会斗地主,堂妹就在旁边看着,表姐闲不下来,洗完锅碗后,闲得无聊就会帮我打扫卫生,帮我洗衣服,我不好意思,就叫她不用管,她说反正无聊,也就是顺手的事。
表姐是个爱干净的人,见不得屋里乱糟糟的,此前我几乎很少打扫房间,衣服也是乱丢,自从表姐来了之后,这些情况不再有了。表姐叫我赶紧找个女朋友,这样有人管着,就不会把家弄得乱糟糟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确实该找个女朋友了,表姐叫我要求不要太高,接着又问我想找什么样的?我嬉皮笑脸的说:“想找一个像你这样勤快的。”表姐听后说了一句:“贫嘴。”然后就继续忙活。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们还是一如既往的买菜到我出租屋里做饭,六个人吃饭,一顿就花个二十块钱左右,既省钱又卫生。饭后表姐每次都是主动洗碗,有时见到我换洗的衣物没洗,顺手就洗起来晾好。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感觉越来越依赖表姐,她的勤快让我开始变得有些懒惰,但她从未有过怨言,不知道她是为了感谢我给她找到工作,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9月的一天周末,中午的时候太热很大,很热,就连电风扇吹出来的风都带着热气,大中午的呆在房间里都冒汗,于是我就洗了个澡,之后就躺在床上看电视。
没多久,就传来了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我直接就起身开了门,见到表姐站在门外,脸上满是汗水,气喘吁吁,呼之欲出的大包随着喘气抖动着。
表姐见到我后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这时我才意识到,刚才洗完澡后,为了凉快些,我就穿着裤头,上身没穿衣服。就这样,我就站在表姐面前,意识到情况不对,我赶紧回屋穿上衣裤。
表姐跟着走了进来,并把门关上,她着急的对我说道:“伟胜,借遇到急事了,你要帮帮姐,不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安慰表姐别着急,坐下来慢慢说。
表姐说她儿子在家贪玩,爬树上不小心摔了下来,腿断了,正在医院治疗,手术费需要八千块钱,她只有三千,想找我借五千。她丈夫哀求了很久,医院才同意先手术,不过手术费得尽快补交,否则就要被赶出医院。
表姐一边说一边哭,我安慰她别着急,我先借给她应急。说完我们就出去到银行自助柜台取款,但是无法转账。第二天一早,表姐请假去了银行,才把那八千块寄回去。
晚上下班后,我们亲戚几个又聚在一起吃饭,表姐心情不好,就没叫她。饭后大家都回去了,我简单收拾一下,便去洗澡休息。
当时已经是晚上快凌晨了,我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又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我起身打开门,一看是表姐。她穿着一件无袖连衣裙,饱满的大包很是显眼,她应该是刚洗完澡就过来了,头发有些湿润,身上还有一股香皂的清香。
表姐手里提着一袋水果,说些感谢我的话,我叫她不要客气,都是亲戚,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她把水果递给我,但是我不好意思收下,就互相拉扯起来,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她隆起的大包。
那一瞬间,我感到非常尴尬,连忙把手收回来。其实这大半年来,表姐虽然经常过来吃饭,但是我们却连手指都没有触碰过,睡觉时偶尔会想起她,但是因为是亲戚关系,我从不敢想太多。
读大学的时候,我谈过一个女朋友,也有过夫妻之实,但是那都是我们双方都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这次与表姐不同,那感觉完全不一样,心里感到有些慌乱。
就那一刹那,表姐也感觉到了,手一抖,袋子没拿稳,就掉了下来,刚好砸到她的脚趾头,痛得她“啊”的叫了一声,我连忙扶她坐到床边,然后蹲下查看她的脚有没有砸伤,并轻轻的安抚着。
眼看没什么事,我就站了起来,突然表姐一把把我抱住,依偎在我腰间,我以为她是在伤心,就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股清香直冲脑门。
其实在很早之前就有想法,所以在此时此刻,我再也按捺不住,我推倒了她,顺势就吻了上去。那一晚,表姐没有回去,陪我度过了难忘的一夜。
完事之后,我有些懊悔,觉得对不起她,毕竟我们是亲戚,而且她已经结婚,还有孩子,害怕这件事被别人知道。
表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就安慰我说:“没关系的,我们是你情我愿,只要我们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和堂弟堂妹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聚餐,喝酒聊天,饭后大家都走了,表姐就留下来帮我收拾屋子,打扫卫生,当然,表姐也没有回去。
很长一段时间,堂弟堂妹都没有发现我们的秘密,但是我的心里却非常忐忑,特别自责,觉得对不起舅舅,对不起表姐一家。但是每次表姐来找我的时候,我又把这些事抛之脑后。
第二年年初过后,我谈了女朋友,但是表姐偶尔还是会来找我,但我觉得这样下去不好,万一被别人发现,后果可想而知。我考虑了很久,最终决定断绝这种关系。
于是我找到表姐,跟她说明了我们的关系,表姐理解我的想法,并告诉我,以后想她了,可以随时找她。
在此后聚餐的时候,我女朋友也在,表姐也在,让我觉得这样的氛围很奇怪,于是我又做了个决定,辞职离开,去别的地方,彻底与表姐断开。
此前女朋友总劝我跟她到长安镇投靠她哥哥,当时她哥哥在长安镇一家家具厂跑业务。当我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说好听点就是她去哪我就跟着去哪,所以她至今都不知道我和表姐的那段不伦之恋。
又过了一年,我和女朋友回到老家举办了婚礼,婚后我们又回到了东莞上班,在接下来的两年,我们都没有回家过年,说是我们的孩子还小,坐车颠簸不安全,其实这都是次要,主要是我觉得没什么脸面见到她。
其实我的担心是有些多余的,表姐家在贵州,我家在湖南,这么多年来,我们几乎很少见面,婚后的这些年,我们也就见过两面。
如今我已经在东莞安家,表姐回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工作,她的近况我也不敢向舅舅打听,就当我们之间的秘密不存在。只是以后我们能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甚至可能再也不见了,就让这些往事湮灭在岁月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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