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焦老大，咱是要干还是要怂？"小混混挥舞着钢管，脸上带着狂热。
"都给我听好了，"焦元楠掐灭手中的烟，眼神凌厉，"今天要么把这地盘打下来，要么就给我躺着出去！"
八十年代末的东北，工业改革的浪潮冲击着这片黑土地，也让地下势力有了可乘之机。
在这个特殊的年代，一个叫焦元楠的年轻人，凭借一身胆气在哈尔滨掀起了一场血雨腥风。
01
在哈尔滨道外区，提起"老流氓"焦殿发的名字，街坊邻居都要竖起大拇指。
不是因为他多有本事，而是因为他那个混世魔王一样的儿子——焦元楠。
1983年的寒冬，十六岁的焦元楠第一次被带进派出所。
原因很简单：在学校门口带着几个混混打群架。当值的老警察认识他父亲，摇着头说："这孩子，跟他爹一个德行。"
从那以后，焦元楠干脆不去上学了，整天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在街头晃荡。
他生得一张白净脸庞，但眼神凌厉，一言不合就动手。
街坊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小流楠"，暗指他继承了父亲的"衣钵"。
"我告诉你们，"焦元楠常常对跟班说，"在道外这块地方，迟早都得听我的。"那时候，谁也没把这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子的话当回事。
1985年春天，焦元楠因为一起抢劫案被判三年。
在监狱里，他不但没有消沉，反而结识了不少"江湖同道"。
他很快发现，这些人出狱后都能成为自己的助力。
"小楠啊，"他的狱友老马说，"你小子有股子狠劲，出去后好好干，准能成事。"
服刑期间，焦元楠学会了两件事：一是要建立自己的势力，二是要控制能赚钱的生意。等他出狱时，已经在脑子里盘算好了发展路线。
02
1988年底，道外区的街头出现了一批新面孔。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色皮夹克，出没于各个游戏厅和歌舞厅。
领头的正是刚出狱的焦元楠。
他先是用拳头打服了当地的几个小混混头目，然后开始整合地盘。
游戏厅老板、运输公司、歌舞厅，只要是能赚钱的地方，都要交"保护费"。
不交的，就等着挨砸。
"焦老大讲义气啊，"他的手下经常这样说，"有人找麻烦，他总是冲在最前面。"
第二年深秋，马迭尔饭店的舞厅里发生了一起冲突。
焦元楠的几个手下和乔四的保镖起了争执，结果被打得鼻青脸肿。
"乔四算老几？"焦元楠得知消息后破口大骂，"敢动我的人？"
第二天，他带着哥哥焦元东和几个心腹杀到马迭尔。
乔四正在二楼吃饭，他的保镖李正光立刻掏出了改装的双筒猎枪。
"小楠来了？"乔四放下筷子，语气平淡，"听说你最近很能耐啊。"
"乔四，你什么意思？"焦元楠双手撑在桌子上，"我的人你也敢打？"
"在哈尔滨，我说了算。"乔四轻描淡写地说，"你的人不会说话，我教训一下，也是给你个面子。"
焦元楠盯着乔四那张四十多岁的沧桑脸庞，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只见乔四慢条斯理地掏出一根烟，保镖立刻上前为他点燃。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让焦元楠更加愤怒。
"乔老大，"焦元楠的哥哥焦元东上前一步，"这事是不是有点不讲理？我兄弟手下在你的场子里玩，又没惹事，你的人二话不说就动手......"
"闭嘴！"乔四突然拍桌而起，"你们焦家兄弟，是不是觉得自己在道外区耀武扬威惯了，来我的地盘也能撒野？"
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十几个保镖同时按住了腰间的家伙。李正光更是直接用猎枪指着焦元楠的胸口。
"乔四，你别太过分！"焦元楠一把推开桌子，"真当我焦元楠是泥捏的？"
"呵呵，"乔四冷笑一声，"就凭你这点本事，也敢在哈尔滨叫板？要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你以为你能在道外区活到现在？"
焦元楠双拳紧握，指甲深深掐进了肉里。
他知道，现在动手必死无疑，但这口气实在难咽。
"你听好了，"乔四吐出一口烟圈，"从今天起，你最好规矩点。不然，我不介意让道外区换个话事人。"
"好！好得很！"焦元楠咬牙切齿，"乔四，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地上叫我一声爷！"
说完，他一把甩开椅子，带着手下转身离去。身后传来乔四的冷笑声："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03
出了马迭尔，焦元楠一拳砸在墙上，手指登时鲜血直流。焦元东赶紧拉住他："小楠，先忍忍。乔四势力太大，咱们现在不是对手。"
"哥，"焦元楠眼中闪着狠厉的光芒，"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要报！等着看吧，总有一天，我要让整个哈尔滨的人都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