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出轨后,和爱慕我很久的好友结婚,最后发现他也不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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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和裴书怀从青梅竹马到毕业订婚。

大家都说我们天生一对。

后来他跟人比赛机车出了车祸。

我不顾家人劝阻日夜陪护。

出院后他说要退婚。

理由是他爱上了别人。

我哭喊闹事,最后只换来他搂着别的女人一脸冷漠。

“司锦,别丢脸。”

最后我抹去泪水,转身嫁给喜欢我很久的傅杭。

听说他在我结婚那天,喝酒喝到胃穿孔进了医院。

1

照顾裴书怀第一个月。

家里托人给我带话,要是再不回去,就要跟我一刀两断。

照顾裴书怀第三个月。

爸爸的秘书给我送来分股权的合同。

上面说,把该给我的给我,以后司家就没我这个女儿。

我没签字,让人重新送回去。

照顾裴书怀一年后。

爸妈亲自来了。

他们好像老了好几岁,妈妈眼角都长皱纹了。

病房是个套间,他们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劝我离开。

只要我愿意,他们豁出老脸都会帮我退婚。

但事情怎么会那么简单。

现在裴书怀生死未卜,昏迷了一年。

要是我家在这时候提出退婚,舆论一定会吞没整个家族。

到时候谁还愿意再次联姻?

摆在明面上的不能同甘共苦,是大忌。

“爸妈,当初是你们告诉我,做人要从一而终,不能看眼前得失。

“现在裴书怀这样,我怎么能弃他而去?”

爸爸气得脸色涨红:“他擅自跟人去骑机车比赛,落到这个下场是他活该。”

“更何况,他这样冲动,以后怎么保护你?能对家庭负责?”

这件事我们已经讨论过无数遍。

我有些疲惫,转身想要冷静一下。

结果在门边,看到了傅杭。

毒蛇一样阴毒的眼神,钉在我身上。

2

我、裴书怀还有傅杭是一个圈子的。

但我和裴书怀从小就认识,傅杭是我们在国外留学结识。

毕业后我和裴书怀理所当然订婚。

傅杭还专门飞回来参加。

但现在裴书怀出事昏迷。

傅杭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见我的眼神热烈,如同要吃人一般。

后来我渐渐也发觉出味来,对他也自动远离。

谁能想到他竟然能说动我父母。

我和裴书怀退婚,那跟谁结婚?

他吗?

不可能的。

不仅仅是我对傅杭只有朋友之情,更多的是我不想再按照家族安排。

可我拗不过家里人。

我只能用裴书怀来反抗。

至少我还不想跟他分割。

这一年里,我看着他依旧英俊的容貌,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我其实爱裴书怀,就像他爱我一样。

裴书怀性格外放,爱上一个人就要让全世界都知道。

壁纸是我们第一次在国外的合照,朋友圈晒满了都是我。

连订婚戒指也从来不离身。

他出事后,我第一时间是大脑空白。

我以为我对裴书怀是从小就认识的亲密。

但那一刻,我只有一个想法。

要是他真的死了,我该怎么办?

我不想退婚,我想等他醒来。

然后跟他诉说我才发现的爱意。

3

不知道是不是我经常祈祷。

在第二个春天到来时,裴书怀醒了。

当时我正在给他按摩手臂肌肉,感觉到一阵抽力。

下意识抬眼,对上他那双迷茫的黑眸。

“司锦?”

熟悉的声音让我狂喜,直接跑出去喊医生。

一点仪态都不讲了。

医生给的也是好休息,说他现在只要好好休息,不要再经历刺激行为,接下来就跟正常人无异。

我松了口气,又哭又笑。

裴书怀见我这样,手缓缓伸起来抹去我的泪水。

“这不是好事吗,司锦,我还活着。”

天知道这一年半来我有多少个晚上是胆战心惊。

临出院前,一个护士走过来将花篮转交。

上面写着傅杭的名字,我表情一愣。

错过了那个护士目光沉沉看向裴书怀。

还有意味深长的一句话。

“裴先生,祝贺你。”

4

出院后,裴书怀还是需要复建。

他的腿在出事那天被压在机车下,加上一年半的昏迷,现在那条腿必须每天都要锻炼。

家里也知道裴书怀醒了。

但他们还是没有放弃退婚的想法。

依旧认为裴书怀的性格不适合走进婚姻。

而我也是一样固执。

电话每次结束都是以吵架结束。

过了半个月,裴书怀已经可以自己主动去医院。

裴家因为我这一年半的默默付出,裴母主动带我进公司,开始手把手教我管理。

“我们裴家的女人跟你们司家不一样。

“我不希望你是个只会笑不会做事的花瓶。”

我只能默默听从。

爸爸大男子主义的名声早就传遍了整个社交圈,我和裴书怀能订婚,也是因为裴母再三要求让我读书留学,爸爸才不情不愿给我找学校。

在他的认知里,女孩子只要长成一个贤妻良母,每天照顾丈夫饮食起居就足够。

司家最后的一切,他准备让侄子继承。

裴母是个标准的女强人,闻言撇嘴。

“难怪呢,免费保姆还真是香。”

于是在裴书怀非我不娶后,裴母开始替我争取权益。

哪怕现在我还是进不了司家的企业,但她让我进入了裴家公司。

这是难得的机会,我开始没日没夜学习。

以至于好几次,我去接裴书怀都迟到了。

但他从来没有怪过我。

只是乖乖地坐在复健室外面的椅子上。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那个护士搂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

外面暖黄的夕阳从窗外透进来,洒落在两人身上。

他们视线对上后,都是各自别脸。

我往前走的脚僵硬地停下。

大脑似乎用警告的声音大肆逼我离开。

可我依旧跟生了根一样,死死盯着不远处的两个人。

最后我看见,裴书怀犹豫了几秒。

用手指拽过那个护士的下巴。

两人凑得很近,呼吸交缠,视线都不由自主对上对方的唇瓣。

裴书怀的唇毫不犹豫覆上。

两人从试探到最后的缠绵,再到最后难舍难分。

我还在不停发消息的手机,啪嗒掉在地上。

5

我从来没有想过裴书怀会背叛我。

从我们认识到现在,至少也有二十年打底。

人生有多少二十年。

我自认为已经足够了解他。

现在现实给了我猛猛地一拳。

我想到妈妈说过,一个女人要是太厉害,失去的不只是一个男人,还有稳定的家庭。

裴母不喜欢她这番言论,但架不住我爸在商界的地位。

两家利益在我和裴书怀出生前就绑死了。

她哪怕对我妈妈思维不满,明面上还是要给她面子。

因此私下,她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改造我。

现在看到这一幕,我脑中开始不断有人拉扯争吵。

搅得我头痛难忍,鼻尖一酸。

裴书怀听见动静丝毫不避讳,靠着那个护士就走过来。

走近了我才发现这个护士的身份。

她是两年前入职的员工,叫宋念安。

长着一张讨喜的娃娃脸,见人就笑,十分讨喜。

当时裴母被儿子突然的车祸弄得六神无主,是她陪在她身边细心安慰。

裴母便对她印象很深。

当即让她来照顾裴书怀。

后来我来帮忙后,她反而成了打下手的人。

可我没想到,平时低眉顺眼的人做起事来惊天动地。

裴书怀复建没两个月,她就能让他陷进去。

“你看到了也好。”

裴书怀表情冷冷的,没有丝毫从前的爱意。

“既然你看见了,也明白什么意思。

“司锦,我们退婚吧。”

6

宋念安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

这样的画面让我眼睛觉得刺痛。

我执拗地看着眼前这个说要爱我一辈子的男人,固执不肯相信。

“给我一个理由。”

裴书怀不耐道:“不想结婚了,这还不算理由吗?”

“不算。”我的声音斩钉截铁。

“我照顾你一年半,现在你醒了要跟我退婚。

“裴书怀,你休想。”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是不是我爸妈跟你说了什么?你不要去在意他们那些话,他们就是胡乱说的,只要我们坚持,我们肯定能挺过去。”

裴书怀打断我。

“跟别人没有关系。”

他的手臂揽在宋念安的肩膀上,抓住她肩膀的手紧了紧。

“是因为我爱上她了。”

我下意识往后走了两步,露出苦笑。

“怎么可能?”

宋念安在一旁小声道:“对不起,司小姐,但是感情的事情就是这样突然降临,你应该也能理解的吧。”

我恼恨至极,想也不想就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我在跟裴书怀说话,你插什么嘴?”

“司锦!”

裴书怀音量上扬,用力喊着我的名字。

他眼神恶狠狠的,好像我做了什么穷凶极恶的事情。

“不要动她。

“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7

我清楚裴书怀的性子。

他是那种爱你的时候恨不得把心掏给你。

不爱你的时候,也不管你是什么感觉,直接抽身离去。

就像小时候他有一个玩具,我很喜欢。

但是他说什么也不给,因为他自己也很喜欢。

哪怕出动大人,他宁可扔进游泳池,或是用别的东西来转移我注意力,他也不肯给我。

半年后我去他房间玩,看到那个玩具孤零零躺在最角落。

提嘴问了一句,他就毫不客气拿来送我。

这件事我记得很深。

以至于现在想起,只觉得心痛难耐。

我就像是他玩厌了的旧玩具。

喜欢的时候恨不得贴身藏着,不喜欢了就一脚踹开。

好像现在,宋念安成了他的新玩具。

裴母得知消息赶回来时,我们已经在裴家老宅等他。

宋念安没有穿着护士衣裳,反而是一件浅黄色碎花长裙。

长发落下,显得温婉大方。

裴母不看这个,在来的路上已经听秘书汇报过了。

因此一进来一句话没有,直接抓起宋念安就是左右开弓。

要不是裴书怀立刻反应过来去拦,宋念安怕是一张脸都要肿成猪头了。

“裴书怀,从你成年那天开始我跟你说过什么!”

裴母呼吸急促,显然是生了大气。

裴书怀厌恶地看了我一眼,低眉顺眼回答:“学会从一而终。”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8

裴书怀呼吸有短暂的急促。

他抬眸看向裴母:“我在争取跟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

我怔怔地望着他。

脑中只剩下他那句话。

真正的喜欢。

那么他对我的感情算什么?

我们这二十几年算什么?

只是错觉吗?

我猛地站起来,自觉失态,只能无奈一笑。

“抱歉,这是家事,我就不掺和了。”

脚步轻抬,我正要往外走,就听见宋念安冲我说:“司小姐,对不起。”

她的话轻飘飘的,好像河边春日的杨柳。

漫天的白色花絮堵在喉咙口,我连张嘴都困难得要命。

只能用手死死攥着包包带子,尽可能保持表情平淡。

宋念安见我沉默,以为我不愿意撕破脸,眼里逐渐有得意浮现。

“我原本不想掺和你和书怀的事,但他说跟你只是兄妹之情,所以司小姐,请您认清这个现实。”

我看向裴书怀,他只是望着地面。

似乎是默认了这个事实。

我笑起来,眼泪都流下来了。

裴母来抓着我的手,好像是来安慰我,但被我轻轻拂开。

“阿姨,明天我会交接工作。”

谁知裴书怀别扭叫住我:“你不用这样,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

我冷笑:“既然要退婚,还是要切割干净。”

“要不然。”我看向宋怀安。

“我不太想介入这种复杂的关系里。”

宋念安见状理直气壮挽上裴书怀的手臂,丝毫不畏惧我的目光。

“司小姐想多了,我有书怀就够了。”

裴书怀躲避着我打量的神色,却毫不犹豫握上宋念安的手。

我想,他已经做出选择了。

坐上回家的车,我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傅杭。

“你之前问我要不要结婚,请问现在还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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