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砖窑厂黑幕:十六岁少女遭会计霸王硬上弓,智斗贪腐泣血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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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87年夏,皖北砖窑厂蒸笼似的工棚里,赵春桃跪在滚烫的砖垛上,膝盖隔着补丁裤磨出血印子。她刚满十六岁的胸脯裹在洗得发白的碎花褂里,汗珠子顺着锁骨往下淌,在晒黑的皮肤上冲出几道白痕。这是她顶替肺痨父亲上工的第七天,每搬一千块红砖能挣八毛钱,刚好够买半支链霉素针剂。

窑厂会计王德发趿着塑料凉鞋过来时,春桃正用豁口的搪瓷碗接自来水。这五十岁的光棍腆着油肚皮,脖子上小指粗的金链子沾着红砖灰,咧开嘴露出镶金的门牙:"小桃儿,晌午来会计室领工钱。"

春桃缩着肩膀往后躲,后腰抵上刚出窑的砖垛,烫得皮肉一哆嗦。王德发的手掌擦过她手背,指头上的金戒指烙出红印子。他掏出口袋里的红富士苹果,果皮上的蜡光晃人眼:"广州来的稀罕货,给你爹补身子。"

砖窑鼓风机突然轰鸣,春桃趁机挣开手。苹果骨碌碌滚到砖缝里,她瞥见王德发裤腰上别着的钥匙串——最长的铜钥匙能开西头医务室的药柜,那是全厂唯一有链霉素的地方。

日头爬到正午,春桃攥着工钱条推开会计室铁门。王德发正往账本里夹钞票,电风扇吹起他汗湿的背心,露出腰上紫红色的胎记。他突然抓住春桃手腕往怀里拽,金链子啪地打在少女脸颊上:"你爹这个月又欠了厂里医药费!"

春桃挣扎时踢翻了墨水瓶,蓝黑墨水泼在两人裤腿上。王德发喘着粗气把她按在账本堆上,印着"乡镇企业先进工作者"的奖状玻璃框硌得她后脊生疼。男人带着蒜臭的舌头舔进她耳朵眼:"让叔疼疼你,明天就批两支链霉素......"

三伏天的会计室闷得像蒸笼,铁皮顶棚被晒得噼啪响。春桃后背贴着的水泥墙往下掉灰渣,王德发油乎乎的肚皮压得她肋骨生疼。他裤腰上那串钥匙硌在她大腿根,铜钥匙头冰得人打哆嗦。

"你爹今早又咳血了是不是?"王德发喷着蒜臭的嘴咬上她脖子,金链子在她锁骨上磨出血印子。春桃刚要喊,嘴里就被塞进团记账单,纸上的红手印蹭着舌尖发苦。



男人的大手撕开碎花褂,纽扣崩在铁皮柜上叮当响。春桃拼命蹬腿,塑料凉鞋在水泥地上刮出尖啸。王德发抓起桌上的算盘往她肚皮上一压,木珠子硌得胃里酸水直冒。他褪下涤纶裤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大腿内侧的疥疮结着黄痂。

春桃盯着天花板裂缝里晃悠的蜘蛛,突然想起爹咳在搪瓷盆里的血痰。王德发带着老茧的手指头捅进去时,她疼得弓起身子,后脑勺在墙上撞出闷响。汗水混着血水顺着砖灰地砖缝流,在墙角洇成个歪扭的"八"字——那是她今天搬了八千块砖的数目。

窗外运砖拖拉机的突突声盖住了啜泣,王德发金牙咬着她乳头哼哼:"明早就给你拿链霉素。"春桃摸到裤腰里别的削笔刀,那是她给爹削药瓶铝盖用的。刀片割破指尖时,会计室铁门突然被拍响,厂长小姨子尖着嗓子喊:"死鬼!县里来查账的到了!"

王德发浑身肥肉猛地一颤,春桃趁机抬膝撞向他胯下。男人痛嚎着滚到地上,金链子缠住桌腿扯得他直翻白眼。春桃吐出嘴里的纸团,碎花褂前襟敞开,胸口还印着金牙咬出的血点子。

"要死的!磨蹭什么呢?"铁门又被拍得哐哐响。春桃哆嗦着系裤带,瞥见玻璃板下压着的死亡证明——父亲的名字赫然列在三个月前的名单里。她突然明白那些链霉素针剂,不过是葡萄糖兑的假药。

王德发捂着裤裆爬起来,油脸上横肉直抖:"敢说出去,你爹今晚就得断药!"他从铁皮柜抓出两盒药摔过来,春桃认出这是医务室锁着的进口链霉素。药盒上的保质期被涂改液抹得斑驳,像极了她爹咳在手帕上的血痰。

春桃抓起药盒夺门而出,撞见厂长小姨子叉腰站在拖拉机旁。这女人穿着城里流行的踩脚裤,鼻孔里哼出冷笑:"小小年纪就会勾汉子。"春桃低头冲过砖垛,听见会计室传来摔算盘的声响,王德发正把假账本往麻袋里塞。

晾砖场的日头毒得刺眼,春桃缩在砖窑阴影里数药瓶。本该十二支装的盒子里只有八支,四支的钱早被王德发贪了。她攥着发烫的玻璃药瓶,突然发现瓶底刻着细小的"样品"字样——这是县医院展览用的空药瓶。

晚霞烧红半边天时,春桃摸黑溜进医务室。王德发的钥匙串还挂在门后,铜钥匙在月光下泛着血光。她抖着手给爹打针,针头三次扎偏才找准血管。爹枯瘦的胳膊上布满青紫针眼,像爬满了吸血的蚂蟥。

窑厂大喇叭突然响起,王德发醉醺醺的声音在夜风里飘:"临时工赵春桃偷盗药品,罚扣半月工钱......"春桃捏碎空药瓶,玻璃碴扎进掌心。她摸出裤兜里的削笔刀,刀刃在砖墙上磨出火星子,映得眼里血丝根根分明。

秋老虎发威的晌午,赵春桃蹲在砖窑背阴处啃凉馍。王德发带着两个装卸工晃过来,塑料凉鞋踢起红砖灰迷了她眼。"今晚八点来会计室对账。"他甩下句话,金链子在汗津津的脖梗上勒出红沟。春桃盯着他裤腰上晃荡的钥匙串,铜钥匙头沾着前天蹭上的蓝墨水。

日头刚落山,春桃攥着半块肥皂溜进女澡堂。铁皮桶里热水早被正式工舀光了,她哆嗦着擦洗身子,胸口金牙印结了褐痂。隔壁水泥池泡着的厂长小姨子哼着《甜蜜蜜》,脚趾头挑着红塑料拖鞋:"小骚蹄子还知道害臊呢?"

会计室的钨丝灯泡蒙着蛛网,王德发把电风扇转向墙壁。春桃看着玻璃板下新换的奖状,1987年先进工作者照片上,他的肥手正搭在女统计员肩上。"你爹今早又咯血了。"他晃着葡萄糖针剂,瓶身上红十字褪成了粉红色。

铁门插销咔嗒落下时,春桃后腰撞翻了墨水瓶。王德发扯开的确良衬衫扣子弹到铁皮柜上,去年劳保发的胸罩带子啪地绷断。他喷着酒气的嘴啃上少女胸脯,金链子垂下来冰得她一激灵。春桃抓向桌上的算盘,却被男人反拧胳膊按在账本堆里,纸页上的数字蹭花了脸。

"再动就断你爹的药!"王德发提起她细脚踝,解放鞋甩到墙上震落灰絮。砖窑晚班开工的汽笛声恰时响起,盖住了涤纶布撕裂的脆响。春桃盯着天花板漏雨留下的黄渍,想起爹咳在搪瓷盆里的血沫子。男人白花花的屁股压下来时,她咬破嘴唇咽下腥甜,指甲在玻璃板上抠出尖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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