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每天挨批评已成常态，局长对我的态度总是苛刻至极。"这个小秘书真没用！"
大家都在背后议论。
然而没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直到那天，我妻子突然来访，当她推开局长办公室的门，一切都变了...
01
在市政府第三办公楼的西侧，有一间不大不小的办公室，每天早上七点半，我都会准时推开那扇木门，开始我的一天工作。
我叫李明，今年二十八岁，在市规划局担任局长秘书已经一年多了。每次自我介绍时，我总是说："我是小秘书李明。"这个"小"字，不仅是因为我年纪不大，更因为在这个机关里，我的存在感确实不高。
那是个周一的早晨，我像往常一样整理好局长当天的日程表，准备好会议材料，然后泡了一杯龙井放在张局长的办公桌上。
"今天的会议准备好了吗？"突然，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我条件反射般地挺直了背，转身看到张局长西装笔挺地站在门口，脸色不太好看。
"准备好了，张局。上午十点的城市规划讨论会，材料都在这里。"我指了指桌上的文件夹。
张局长皱了皱眉，大步走到办公桌前，翻开文件夹看了一眼，立刻甩在了桌上。
"这就是你准备的材料？字体大小不统一，页码标注不清晰，这种低级错误你犯了多少次了？"他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我感到一阵寒意。
"对不起，张局，我马上修改。"我低下头，迅速拿起文件夹。
"还有时间表，市长今天下午要来视察，你安排在哪个时间点了？"
"三点。"
"三点？"张局长瞪大了眼睛，"市长一向喜欢在下午两点处理事务，这么基本的事情你都不清楚？赶紧改，全部重新安排！"
我点点头，默默地退出了办公室。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天都在上演，我已经习惯了。
在走廊上，遇到了同事小王。
"又被骂了？"小王同情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习惯了。"
"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待在这个位置，张局长出了名的难伺候，前任秘书撑不到三个月就调走了。"
"工作嘛，总要有人做。"我淡淡地回答。
小王拍了拍我的肩膀："中午一起吃饭？"
"不了，我得把这些材料重新整理一遍。"
回到自己的小办公室，我深吸一口气，开始重新排版材料。说实话，张局长指出的问题确实存在，只是态度让人难以接受。但作为一名秘书，承受这些似乎也是分内之事。
午饭时间，我简单地在食堂吃了碗面，然后继续工作。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妻子发来的消息："今天加班吗？"
"可能要，张局心情不太好。"我回复道。
"注意身体，别太累了。"她的关心让我心里暖暖的。
我和妻子结婚两年了，她很少来我的单位，我也很少在同事面前提起她。不是因为不爱，而是我们都习惯了低调的生活方式。
下午的会议比预期的要长，等我整理完会议纪要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办公室里只剩下零星几个加班的同事。我敲了敲张局长的门。
"进来。"
我把整理好的会议纪要放在他面前。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继续盯着电脑屏幕。
"明天上午，市政府要来人视察，你负责接待准备工作。"他头也不抬地说。
"好的，张局。"
"别再出差错了，这次很重要。"他终于抬起头，眼神锐利，"上次接待工作你准备的茶水温度太低，宾馆安排的房间朝向不对，让我很没面子，知道吗？"
"知道了，张局，我一定注意。"
"你到底行不行啊？"他突然提高了声音，"如果不行就换人！这么简单的工作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我站在那里，一言不发。这种情况已经发生过无数次，我早已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会做好的，张局。"我平静地说。
他摆摆手，示意我可以离开了。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刻，他又补了一句："要不是看在你工作态度还算认真的份上，我早就换人了。市场上要找个称职的秘书多的是，你可别不知好歹。"
我轻轻地关上了门，长舒一口气。走廊里空无一人，我掏出手机，给妻子发了条消息："今晚可能要很晚，你先睡吧。"
"想我了吗？"她回复得很快。
"当然，很想。"
"那周末带我去你单位看看吧，我还从来没去过呢。"
我犹豫了一下，回复道："单位没什么好看的，到时候再说吧。"
那天晚上，我加班到十点多才回家。妻子已经睡了，桌上留了一份热好的饭菜。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我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独自在夜里回家，看到桌上的那份饭菜了。
02
张明，市规划局局长，五十出头，身材微胖，总是一身笔挺的西装，走路带风。他在单位有个外号叫"铁面无私张"，因为他对工作要求极其严格，对下属更是苛刻。
我成为他的秘书纯属偶然。一年前，通过正常的公务员招聘程序，我被分配到市规划局。原本应该去规划科，但因为张局长的秘书突然辞职，我被临时调过去顶替。
"临时"一做就是一年多。
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见证了至少五个人在张局长办公室里流着泪出来，三个申请调岗，还有两个干脆辞职不干了。而我，不知为何，居然坚持了下来。
"李明，你这个会议记录怎么写的？重点没抓住，关键信息缺失，这样的工作质量怎么向上级交代？"每周例会上，张局长总会当着所有科室主任的面批评我。
"对不起，张局，我会重新整理。"这几乎成了我的口头禅。
同事们都替我感到委屈。办公室主任王姐曾经劝我："小李啊，你干嘛要受这委屈？以你的能力，调到哪个科室不是香饽饽？"
我只是笑笑："还好，我能适应。"
真实原因只有我自己知道。
那天下午，张局长又把我叫到办公室。
"这是下周市长视察的行程安排，你看看有没有问题。"他递给我一份文件。
我认真地看了一遍："张局，这个时间安排有点紧凑，从第三个点位到第四个点位，按正常车速至少需要四十分钟，但这里只安排了二十分钟。"
张局长皱起眉头："你是在质疑我的安排吗？"
"不是，我只是担心时间上会有冲突。"
"担心？"他冷笑一声，"你一个小秘书，操什么心？按我说的做就是了！"
我没再说什么，但还是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在不打乱整体安排的情况下，为那段路程争取更多时间。
下班后，我留在办公室修改方案。晚上九点多，张局长经过我的办公室，看到我还在工作，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还没走？"
"在调整一下明天的方案，张局。"
他站在门口看了我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就走了。第二天早上，我把修改好的方案放在他桌上。他看了看，居然罕见地点了点头。
"还不错。"
这大概是他对我说过的最接近于表扬的话了。
接下来的日子，工作依然忙碌。张局长的脾气时好时坏，但对我的批评从未减少。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自己真的不够优秀，但每次看到同事们对我工作的肯定，又觉得应该是张局长要求太高了。
"李明，你知道吗？"办公室的小张有一天神秘兮兮地对我说，"我听说张局长之所以对你那么苛刻，是因为他觉得你有潜力。"
我愣了一下："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我听人事科的老刘说的，张局长在局务会上还夸你来着，说你虽然经验不足，但很有悟性。"
我半信半疑。如果张局长真的这么想，为什么在我面前总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周五下午，我正在整理文件，张局长突然站在了我的办公室门口。
"李明，明天有个重要会议，材料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一愣："明天？我没收到通知啊。"
张局长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什么？我昨天不是让办公室通知你了吗？"
"真的没有人通知我，张局。"
"好了，别找借口了！"他提高了声音，"每次都是这样，工作安排不到位就推卸责任。这个会议很重要，市长和几位副市长都会参加，材料必须今天准备好！"
"可是..."我还想解释。
"没有可是！"他打断我，"今天必须完成，加班也要做好，听明白了吗？"
"是，张局。"我只能应下。
等张局长离开后，我立刻联系办公室询问情况。果然，因为临时安排，通知还在起草阶段，根本没有发出来。但这时再去解释已经没有意义了，我只能立刻投入工作。
那天晚上，我一直工作到凌晨两点。妻子打了好几个电话询问情况，我只能简单解释是临时任务。她很担心，但没多说什么，只是叮嘱我注意身体。
第二天早上七点，我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来到办公室，将准备好的会议材料放在张局长桌上。他检查了一遍，居然没有挑出什么毛病，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下次要提前做好准备。"
我咬了咬牙，没有告诉他真相。因为我知道，即使说了，他也不会相信，反而会认为我在找借口。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习惯了张局长的批评和苛刻。有时候我会想，或许他真的只是对工作要求高，并非针对我个人。但更多时候，我只是告诉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
03
在市规划局，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话不多的人，尤其是关于家庭情况，我几乎从不提及。这不是因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我向来认为工作和生活应该分开。
"小李，你老婆是做什么工作的啊？"午休时间，办公室的王姐好奇地问我。
"她在一家公司上班。"我模糊地回答。
"什么公司啊？做什么的？"
"就是普通企业，文职工作。"我笑了笑，转移了话题，"王姐，下午的会议安排好了吗？"
像这样的对话时有发生，但我总是巧妙地避开具体细节。久而久之，同事们也习惯了我的低调，不再多问。
有一次，我在食堂吃饭时接到妻子的电话，不得不走到角落小声交谈。
"明天晚上有个应酬，你能一起去吗？"电话那头，妻子的声音柔和而有力。
"什么应酬？"我压低声音问。
"几个老朋友聚会，他们很想见见你。"
"我尽量，如果张局不安排加班的话。"
放下电话，我转身看到小张正一脸八卦地盯着我。
"神神秘秘的，打电话还要躲起来，该不会是..."
"别瞎猜，"我打断他，"就是家里的事。"
"行行行，不打听你的隐私。"小张做了个封嘴的动作，但眼睛里的好奇丝毫未减。
回到办公室，我继续投入工作。下午三点，张局长让我准备一份紧急文件，我立刻开始着手。等到完成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其他同事都已经下班了。
我敲了敲张局长的门，把文件送了进去。
"放那吧。"他头也不抬地说。
我犹豫了一下："张局，明天晚上我有点私事，能不能..."
"什么私事？"他终于抬起头。
"家里的事，有个饭局。"
"重要吗？"
"还算重要。"
张局长看了我一眼："明天的工作安排好了再走。"
这已经算是默许了，我松了口气："谢谢张局。"
第二天晚上，我准时下班，赶到了妻子安排的饭局。那是一家高档餐厅的包间，进去时，已经有几个人在座。
"这是我丈夫，李明。"妻子向大家介绍我。
"久仰久仰，林主任的丈夫果然气度不凡。"一位中年男子站起来与我握手。
我有些尴尬，不动声色地看了妻子一眼。她微微一笑，示意我不用担心。
整个晚上，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听他们谈论一些我不太了解的话题，偶尔应和几句。直到散席，我才在回家的路上问妻子："他们好像对你很尊敬？"
"工作关系而已。"她轻描淡写地回答。
"他们叫你'林主任'？"
"嗯，单位的职务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我没再多问。我和妻子之间有一种默契，不过分干涉对方的工作。她从不过问我在规划局的具体事务，我也很少打听她的工作细节。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很久，直到那个改变一切的日子到来。
那是一个周三的下午，张局长因为一份报告格式不符合要求，对我进行了一番严厉的批评。
"李明，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工作？这种低级错误也会犯！"他拍着桌子怒吼。
"对不起，张局，我马上改。"我低着头说。
"每次都是对不起，有用吗？你这样的工作态度，怎么配做一名合格的秘书？要不是看在..."
他的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张局长接起电话，脸色立刻变了："是，是，我明白，马上安排。"
放下电话，他深吸一口气："市政府临时检查，马上准备材料！"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整个办公室忙得不可开交。到了晚上，检查结束后，张局长把我叫到办公室。
"李明，明天上午有个重要文件要处理，你必须七点前到办公室准备好。"
"好的，张局。"
"记住，这次不能再出错了！一旦出错，后果自负！"他的语气前所未有地严厉。
我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那天晚上，我给妻子发了条消息，说明天要早起加班。她回复道："最近太辛苦了，改天我去看看你。"
我没当回事，只是回复了一个笑脸表情。
第二天一早，我六点半就到了办公室，开始准备张局长需要的文件。八点半，他来到办公室，检查了我的工作，又挑出了几个小毛病，但比平时要少。
"待会儿市长办公室会来电话，你接听后立刻通知我。"他叮嘱道。
"明白，张局。"
上午十点左右，张局长突然把我叫到办公室，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批评："李明，昨天的会议记录你怎么还没整理完？要拖到什么时候？"
"已经完成了大部分，张局，下午就能..."
"下午？"他提高了声音，"我要的是现在！马上！你这种工作效率怎么能适应我们单位的节奏？"
我咬着牙没说话，心里却很委屈。那份会议记录本来就很复杂，而且我还要同时处理其他紧急事务。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通过考试进来的！这么简单的工作都做不好，是不是关系户啊？"张局长越说越激动。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04
会议室的气氛有些凝重。张局长正在批评一份我整理的城市规划方案，说我对细节把握不够，格式也不符合规范。
"李明，这已经是今年第三次犯同样的错误了！"张局长将文件重重地拍在桌上，"如果你连这么基本的工作都做不好，我真的要考虑换人了！"
我低着头，不敢辩解。虽然我知道自己确实有疏忽，但并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
会议结束后，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重新修改那份方案。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妻子发来的消息："今天还加班吗？"
"嗯，张局对上午的方案不太满意，我得重新整理。"我回复道。
"又是他！"妻子似乎有些生气，"你都这样被批评多久了？"
"习惯了，工作嘛。"我试图安慰她。
"我越来越担心你了，明天我去看看你吧。"
这句话让我心里一惊："不用了，单位很忙，没什么好看的。"
"我决定了，明天中午我去找你吃饭。"她的语气不容拒绝。
我知道妻子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只好回复："好吧，明天中午联系。"
放下手机，我长舒一口气。其实我并不想让妻子来单位，不仅是因为不想让她看到我被批评的样子，更重要的是，我不想让两个世界产生交集。
第二天上午，一场意外的争执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张局长找我谈一个重要项目的准备情况，刚开始还算平静，但越说越激动。
"李明，你知不知道这个项目有多重要？市里领导都在关注！你准备的材料这么粗糙，是想让我在领导面前丢脸吗？"
"张局，我已经按照要求准备了，如果有不足的地方，我可以..."
"不足？"他打断我，"简直一塌糊涂！这种水平，连实习生都不如！"
我握紧拳头，强忍着不反驳。张局长却仿佛来了兴致，继续数落我的不是。
"你这个秘书，是我见过最不称职的！整天只会说对不起，能力却跟不上！这么简单的工作都做不好，靠什么在机关混？是不是有什么后台啊？"
这句话刺痛了我。我一直以来都是凭自己的能力工作，从未依靠过任何人。
"张局，我没有后台，我只是..."
"没有后台？那就更说不过去了！没有能力，没有背景，你凭什么坐在这个位置上？"他的语气越来越刻薄。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张局，我会改进的。"
"改进？你说了多少次了？每次都是这样，有什么用？"张局长的脸涨得通红，"我看你根本就不适合做这份工作！要不是看在..."
他的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进来。"张局长不耐烦地说。
门被推开，一位身着深色套装的女士站在门口，她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一圈，最后落在了我身上。
"林..."张局长的声音突然卡住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您...您怎么来了？"张局长的语气突然变得恭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