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资料来源:
解放日报《猪肉铺老板娘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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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慧芬,今年37岁,是上海老城区"朱记鲜肉"的老板娘。
人到中年,本该安稳度日,却不想卷入这一场足以毁掉一生的风波。
回想起来,一切都始于那个送货员的出现。
那天早晨,我正在收银台算账,小区里的刘婶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慧芬啊,你最近气色不错啊,是不是用了什么新护肤品?"
我心里一紧,笑着摇摇头:"哪有什么新护肤品,可能最近睡得好吧。"
刘婶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是吗?我看你最近和那个送货的小张走得挺近的,他长得确实挺俊,比朱大刚年轻多了。"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手中的算盘停了下来。
"刘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强装镇定,心却怦怦直跳。
刘婶嘿嘿一笑:"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你,这市场里的眼睛多着呢,小心着点。"
望着刘婶离去的背影,我手心直冒冷汗。
难道我和小张的事情已经被发现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在我们这个市场,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那些大妈们的眼睛。
我和朱大刚结婚十五年了。
刚认识他时,他是市场上最有本事的年轻屠夫,刀工了得,为人豪爽。
那时的我,被他的阳刚之气深深吸引。
婚后几年,我们白手起家,开了"朱记鲜肉"。
十几年打拼,总算在上海站稳了脚跟,生意越做越大。
我们有个儿子朱小军,今年上高中了,成绩不错,是我们的骄傲。
表面上看,我们是让人羡慕的模范夫妻,但只有我知道,这段婚姻早已名存实亡。
朱大刚整天和死猪打交道,身上总有一股血腥味,我早已习惯和他分床睡。
他回家不是倒头就睡,就是约牌友打麻将到深夜。
我们之间,除了生意和儿子,几乎没有任何话题。
过去几年,我越来越感到空虚。
我开始更加注重自己的外表,染发、买新衣服、学化妆。
市场里不少男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但我知道,那不过是欲望,不是爱情。
直到半年前,肉联厂换了个新送货员,张志明,人人都叫他小张,今年28岁。
第一次见到他,我就被他的气质吸引。
他长得干净清秀,说话轻声细语,身上有种书卷气,和市场里粗犷的男人们截然不同。
"慧芬姐好,"他每次送货,都会礼貌地打招呼,"这批肉特别新鲜,我一大早就去挑的。"
起初,我只是觉得这小伙子有礼貌,慢慢地,我开始期待他每天的到来。
有一次,他送完肉,悄悄塞给我一个小纸条:"慧芬姐,你今天的发型真好看。"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心跳加速。
多久没有人这样夸我了?朱大刚从来不会注意我的变化。
我们之间的交往就这样开始了。
我开始找借口和小张多说几句话,问他家住哪里,有没有女朋友。
"我一个人住在肉联厂宿舍,还没找对象,"小张不好意思地说,"慧芬姐这么漂亮,老朱真有福气。"
这话说得我心里美滋滋的,但表面上还是故作严肃:"少贫嘴,好好干活。"
市场里的王婶看得真切,没几天就来试探我。
"慧芬啊,那个小张挺勤快的,听说他大学毕业呢,怎么来送肉了?"
"我哪知道,"我假装不在意,"年轻人嘛,可能是临时做做。"
王婶意味深长地笑笑:"他看你的眼神不一般哦,你自己注意点。"
我心里一惊,但嘴上不饶人:"王婶,您这是操心过度了吧?我都快四十的人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
小张开始约我在市场关门后见面,说是请我指点他怎么开店。
第一次,我们在市场附近的小茶馆坐了两个小时。
他说他的梦想,他的家庭,他对未来的规划。
那是我和朱大刚从未有过的交流。
临走时,他轻轻握了一下我的手:"慧芬姐,谢谢你听我倾诉。"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乱了。
为了能和小张多见面,我主动提出早上去接货,让朱大刚多睡会儿。
"你这么积极?"朱大刚狐疑地看着我,"以前不是最怕早起吗?"
我掩饰道:"还不是为了多挣钱?现在小军上高中了,开销大。"
朱大刚信了,甚至夸我懂事了。
他哪里知道,我是为了能和小张独处。
每天凌晨三点,我都会提前到市场。
小张会骑着摩托车在拐角等我,然后我们就有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一开始,我们只是聊天,后来,他大胆地吻了我。
"慧芬姐,我爱上你了,"小张真诚地说,"我知道这不对,但我控制不了自己。"
我应该拒绝的,但我没有。
多年的婚姻生活已经磨灭了我对爱情的抵抗力。
我像个渴水的旅人,贪婪地享受着这份炽热的感情。
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约会的地点也从茶馆变成了小旅馆。
每次和小张在一起,我都感到自己仿佛回到了二十岁。
他的温柔体贴,他的蜜语甜言,都是我在朱大刚那里得不到的。
可惜,好景不长。市场里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
有一次,我在洗手间听到李婶和王婶在议论:
"朱大刚要是知道了,非剁了那小子不可!"
"就是,慧芬也是,这么多年的家业,难道不怕吗?"
我害怕了,提出和小张保持距离。
但小张却变得越来越大胆。
"慧芬,我们私奔吧,"他在一次约会后突然说,"你跟了朱大刚这么多年,得到什么了?他根本不懂得欣赏你。"
我犹豫了。
一方面,我对小张的感情日益加深;另一方面,我舍不得多年经营的家业和儿子。
我知道,一旦私奔,我就失去了一切,包括儿子对我的尊重。
三天前,朱大刚突然问我:"那个送货的小张,人怎么样?"
我心里一惊:"挺好的,年轻人挺有礼貌的。"
朱大刚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是吗?最近怎么老是他送货?以前不是老李吗?"
"这我哪知道,可能是厂里换人了吧。"我强装镇定。
朱大刚没再追问,但我知道,他起疑心了。
当晚,我给小张发了信息,说我们必须暂停来往。
我们的事情可能已经败露,太危险了。
小张回复说,他明白了,但希望能见我最后一面,当面道别。
我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
时间定在第二天凌晨,地点就在我们的肉铺冷库。
因为那时候店里没人,冷库的门也很厚,不会有人听见我们说话。
凌晨三点,市场一片寂静。
我悄悄打开肉铺的侧门,小张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你疯了吗?来我铺子里?"我压低声音责备。
小张紧紧抱住我:"慧芬,我不能就这样放手。我爱你。"
"小张,你还年轻,以后会遇到更好的姑娘,"我轻声劝道,"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小张的眼中闪烁着泪光:"我只要你,慧芬。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可以一起离开这里,去别的城市重新开始。"
我心动了,但理智告诉我这不可能。
"不行,小张,我有儿子,还有这个店,这是我们家十几年的心血。"
小张眼中的光暗了下去:"那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我点点头,心里却难受得要命。
"走,跟我进冷库,"小张拉着我的手,"最后一次,我有话对你说。"
我被他拽着来到冷库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冷库里温度很低,白色的水雾弥漫。
四周挂着半扇半扇的猪肉,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我打开了微弱的应急灯。
在昏暗的光线下,小张的脸显得格外苍白和悲伤。
"慧芬,"小张轻声说,"如果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你能给我一个拥抱吗?"
我走过去,紧紧抱住了他。
他的身体很温暖,和冷库里的低温形成鲜明对比。
"我真的很爱你,"小张在我耳边轻声说,"这半年来,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小张,我也是。但是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
小张没有松开我:"为什么不能?是因为朱大刚吗?还是因为你儿子?"
"都有,"我说,"我不能抛下这一切。"
小张捧着我的脸,用拇指轻轻擦去我的泪水:"我明白了。"
他看起来很平静,但眼中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决绝。
"小张,别这样,你会找到更好的姑娘的。"我安慰他。
小张摇摇头:"不,慧芬,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流泪。
"慧芬,既然我们要分开了,你能最后爱我一次吗?"小张突然说。
他的眼里充满了渴望和不舍,我的心软了下来。
"这里很冷,"我低声说。
小张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冷库的一角:"我会让你暖和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