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报复丈母娘,用维生素换了她的避孕药,几个月后她小腹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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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好像做了一件蠢事,一件可能永远无法挽回的蠢事。

那天我从药店出来,手里捏着一瓶维生素,它们和避孕药长得那么像。

我在想,如果有一天,她发现自己被愚弄了,会是什么表情。

我在想,这是不是一种复仇的方式,能让我不再感到无力。

但现在,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她,我开始怀疑,到底是谁在愚弄谁。

1

我与闵芝兰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家普通的小餐馆。

那天周雅郑重其事地说要带我见她母亲。

她母亲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连衣裙,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

我伸出手,露出我认为最真诚的笑容。



“阿姨好,我是林墨远。”

她的手冰凉,像一条没有温度的鱼,在我掌心轻轻一触就收了回去。

“听说你在一家小公司上班?”这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是的,一家软件公司,我是程序员。”

“程序员啊,”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但眼睛没有笑意,“现在这行不好做吧,听说裁员很厉害。”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已经转向周雅,“你爸刚认识的朋友,市中心那个新商场的老板,说可以给你安排个不错的工作,比你现在做编辑强多了。”

周雅只是笑笑,握住了我的手。

我知道那一刻,闵芝兰已经在心里给我打了分,而这个分数,远远不及格。

后来的日子里,我和周雅的感情稳定发展,但闵芝兰对我的不满似乎与日俱增。

她总是能找到方法,提醒周雅她本可以找到更好的人。

“李家那个男孩,现在在国外当医生,每年回来都要看望我,多有心啊。”

“王总的儿子上次问起你,说一直记得你。你知道他家在城东有三套房子吧?”

这些话语像钝刀子,一点一点割着我的自尊。

2

我和周雅结婚那天,闵芝兰穿了一身紫色的礼服,笑容僵硬地站在我们身边合影。

婚礼前夜,她曾单独找到周雅,我后来才知道那次谈话的内容。



“妈,别说了,我决定了。”周雅的声音从半掩的门缝传出。

“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他家什么条件你知道,以后你要跟着吃苦了。”

“我不在乎这些,墨远对我很好。”

“好?什么是好?他能给你买得起学区房吗?能让你不工作专心带孩子吗?等你生了孩子就知道了,男人的好有多不值钱。”

那晚周雅哭着回到我们租住的小公寓,我紧紧抱着她,什么也没说。

婚后我们住在城西的一个小区,远离闵芝兰的家,但这并不能阻止她对我们生活的干涉。

“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婚后第三个月,她开始追问。

“妈,我们还想再等等,都刚工作没几年。”周雅回答。

“等什么等?我看是他不想要吧?”闵芝兰的目光刺向我,“现在不生,以后可能就生不出来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多少人排队做试管?”

周雅安抚着说:“妈,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你们两个人的事?你以为结婚是过家家啊?不生孩子算什么家庭!”

我低着头,数着碗里的米粒,一言不发。

之后的每次聚餐,生育问题都成了闵芝兰的必讲话题。

3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去年春节。



闵芝兰在饭桌上已经喝了不少酒,脸色泛红。

周围坐着周雅的姑姑、舅舅和几个表亲,气氛原本还算和谐。

“雅雅,今年你们总该有好消息了吧?”周雅的大姑问道。

周雅笑着摇摇头:“再等等吧,公司最近项目多。”

闵芝兰突然放下筷子,声音提高了八度:“等什么等!都结婚三年了!”

饭桌上瞬间安静下来。

“妈...”周雅想打圆场。

“我看不是不想生,是生不出来吧?”闵芝兰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你是不是有问题啊?”

我的手在桌下攥紧,指甲陷入掌心。

“阿姨,这种事急不得,我们有自己的计划。”我试图保持平静。

“什么计划?我看你就是没本事!没本事赚钱,没本事给我闺女一个孩子!雅雅当初要是听我的话,现在孩子都会跑了!”

周雅猛地站起来:“妈!你太过分了!”

闵芝兰不依不饶:“我过分?我哪句不是实话?他三十多岁了,还在那个小公司拿那点死工资,买房子靠的是你的钱,生孩子又拖着不生,我闺女嫁给他算是嫁错了人!”

我放下筷子,起身离开了饭桌。

那天晚上,周雅和我一言不发地回家,她试图道歉,但我们都知道有些伤口已经无法愈合。

一周后,周雅告诉我她妈妈和爸爸已经分居多年,最近闵芝兰似乎有了新的交往对象。



“她总说我们的事,其实她自己的生活也一团糟。”周雅叹息道。

我没有回应,但一个念头在我心中生根发芽。

4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下午。

周雅的外婆生病,闵芝兰请我和周雅去她家吃晚饭,然后一起去医院看望。

闵芝兰去厨房准备菜肴,我去卫生间洗手。

路过她的卧室时,门正巧半开着。

我本无意窥探,但桌上一个特殊的包装盒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盒避孕药。

我愣在原地,思绪纷乱。

她分居了,有了新欢,却对我们的生育问题如此咄咄逼人?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拿起那盒药仔细看了看。

普通的短效口服避孕药,一个月的量。

我放回原处,心中却升起一股无名火。

回到客厅,闵芝兰正好端出一盘红烧鱼。

“林墨远,去叫雅雅来吃饭。”她的口气依然像对待下人。

我点点头,转身时却听见她小声嘀咕:“没用的东西。”

那一刻,心中有什么东西断裂了。

几天后,我独自去了药店。

“有维生素片吗?最好是和这个大小形状差不多的。”我掏出手机,给药师看了我偷拍的闵芝兰避孕药的照片。



药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但还是给我推荐了几种维生素片。

我选了一瓶颜色、大小最接近的复合维生素B。

回家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一方面,我知道这是错误的,甚至可能违法。

另一方面,被她羞辱的屈辱感和无力感折磨着我。

“做了又怎样?”我自言自语,“她那个年纪,怀孕几率本来就很低,最多就是让她和她的新欢多些'意外惊喜'的可能性。”

5

闵芝兰会发现吗?如果她怀孕了,会不会猜到是我做的?我到底要不要这么做?我是不是疯了?

周雅加班的那个周五,我知道闵芝兰会去参加她退休同事的聚会。

我用周雅给我的备用钥匙,轻手轻脚地进入了闵芝兰的公寓。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手心全是汗。

我直奔她的卧室,找到那盒避孕药。

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装,我开始一粒一粒地替换。

避孕药放入口袋,维生素片放入包装。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十分钟,但我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

完成后,我仔细检查确保包装没有明显痕迹,然后放回原处。

离开公寓时,我的双腿发软,额头冒着冷汗。

走在回家的路上,罪恶感如海浪般涌来。



我把那些避孕药冲进了马桶,看着它们消失在水流中。

“完了,我做了什么?”我靠在墙上,感觉自己正在坠入某种黑暗。

之后的日子,我开始焦虑。

每次见到闵芝兰,我都小心观察她的状态,生怕露出马脚。

但她似乎毫无察觉,依然我行我素。

甚至在一次家庭聚会上,她又提起了我们的生育问题。

“你们两个到底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外孙?我同事的女儿结婚两年就生了,现在孩子都会叫外婆了。”

周雅无奈地说:“妈,我们有我们的计划。”

闵芝兰冷笑一声:“计划?我看是他不行吧。”

我低头吃饭,心中却想:你很快就会明白谁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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