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瘫痪4年,丈夫回家忘带钥匙爬窗,看见屋内景象顿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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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老公,你又买什么了?”林秀的声音从轮椅上传来,眼里闪烁着好奇。

“惊喜,”陈明微笑着抚摸妻子的脸颊,“给你买了最好的按摩椅,医生说对你的康复有帮助。”

林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你已经做得够多了...这四年来...”

“我会一直照顾你,直到你能重新站起来跳舞。”陈明温柔地承诺。

林秀低下头,长发遮住了脸,“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其实能站起来了呢?”

陈明一怔,“那就太好了!我们可以...”

林秀打断他,声音突然冷静,“你会离开我吗?当我不再需要你照顾的时候。”

一个月后,陈明提前结束出差,爬上自家阳台。透过窗帘缝隙,他看到了一个彻底摧毁他的画面。



01

陈明的人生被划分为两个截然不同的阶段。

车祸前,他是一个事业正起步的建筑工程师,有着令人羡慕的家庭。

他的妻子林秀曾是舞蹈学院毕业的舞蹈老师,身材修长,笑容明媚。

他们有一个聪明活泼的儿子小宇,周末常常一家三口出游,留下无数美好回忆。

那场改变一切的车祸发生在四年前的夏天,林秀送学生参加比赛回来的路上。

接到医院电话时,陈明正在工地上检查建筑图纸,他丢下所有工作,连安全帽都来不及摘就冲向医院。

“脊髓损伤,下半身瘫痪,恢复的可能性很小。”医生的话像一把刀,生生刺进陈明的心脏。

病床上的林秀脸色苍白,看到陈明进来,她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对不起,我以后可能再也不能陪你跳舞了...”她艰难地说。

陈明紧紧握住她的手,“没关系,我陪你一起面对,不管发生什么。”

从那天起,陈明的生活天翻地覆。

他们搬进了一个老旧小区的三楼房子,因为房租便宜。

每天早上他都要背着林秀下楼,晚上再背她上楼,因为小区没有电梯。

他们的积蓄很快在治疗费用面前消耗殆尽。

陈明开始加班加点工作,接下所有能接的项目,只为多赚一些钱给妻子治疗。

林秀的母亲王阿姨经常来帮忙照顾女儿和接送小宇上下学。

看着陈明瘦削的背影,王阿姨常常偷偷抹眼泪。

“女儿啊,你嫁了个好男人。”她常这样对林秀说。

林秀沉默不语,眼神中充满复杂情绪。

开始的几个月,林秀几乎每天都在哭。

她曾经是舞台上最耀眼的那个,现在却连上厕所都需要人帮忙。

陈明总是耐心地安慰她,“会好起来的,我们慢慢来。”

夜深人静时,他偷偷上网查询各种治疗方法,甚至不惜高价联系国外专家咨询。

他决心要让妻子重新站起来,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小宇虽然年纪小,却懂事得让人心疼。

他学会了自己收拾书包,整理房间,有时还会笨拙地给妈妈倒水。

“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才能和我们一起去公园玩?”他天真地问。

陈明蹲下身,平视着儿子的眼睛,“妈妈在努力变好,我们要有耐心,好吗?”

小宇认真地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每次看到这一幕,陈明心里都会涌起一阵酸楚。

他多希望能够代替妻子承受这一切。

医院的走廊里,陈明经常独自一人坐到深夜。



“陈先生,您该回家休息了。”值班护士轻声提醒。

陈明揉揉发红的眼睛,“我再等一会儿,想看看最新的检查结果。”

每一份检查报告都被他仔细研究,每一个可能的治疗方案都被他详细记录。

他的手机里存满了国内外关于脊髓损伤康复的最新研究文献。

“世界上总有一种方法能帮助秀秀重新站起来。”这是他给自己的承诺。

林秀看在眼里,有时会默默流泪。

“你不必这样的,”她在一个深夜对熬夜查资料的陈明说,“我已经接受现实了。”

陈明放下手机,走到床边抱住妻子,“我永远不会放弃,永远。”

这句话既是对妻子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因为他知道,一旦放弃希望,等待他们的将是无尽的黑暗。

02

闹钟在凌晨五点准时响起。

陈明迅速按掉,避免吵醒身边熟睡的林秀。

他轻手轻脚地起床,洗漱完毕后开始准备早餐。

厨房里,他熟练地切菜、煮粥、煎蛋,动作麻利却又小心翼翼。

这些家务活在车祸前从未是他的责任,但现在他已经做得像个专业厨师。

油烟机的嗡嗡声中,陈明感到一丝平静。

至少在这个小小的厨房里,他能够掌控一切,不像生活中的其他部分。

小宇睡眼惺忪地走进厨房,“爸爸,我来帮你。”

陈明摸摸儿子的头,“去洗漱吧,早餐马上好。”

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他感到一阵欣慰。

小宇越来越懂事,这是不幸中的一点安慰。

六点半,他轻轻推开卧室门,林秀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发呆。

“早安,准备吃早餐了。”陈明微笑着说,仿佛今天和昨天并无不同。

他先扶林秀坐起来,再小心地抱她到轮椅上,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次——事实上,他确实做过千百次。

第一次抱她时,陈明手忙脚乱,差点让林秀摔到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他当时慌张地道歉。

林秀笑着摇头,“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那时的她还能笑得出来,眼中还有光芒。

现在的林秀眼神常常空洞,笑容也越来越少。

餐桌上,一家三口安静地吃着早餐。

陈明时不时给林秀夹菜,“多吃点,中午我不在家,阿姨会过来陪你。”

林秀点头,机械地咀嚼着食物,目光空洞。

“妈妈,我今天要参加学校的科学比赛。”小宇兴奋地说。

林秀这才回过神来,勉强露出笑容,“加油,宝贝,妈妈相信你会得第一名。”

陈明感激地看了儿子一眼,小宇总是能让林秀暂时忘记痛苦。

吃完早餐,陈明开始收拾餐桌。

林秀转动轮椅来到洗手间,这是她坚持要自己完成的事情之一。



“我可以的,你去忙你的。”每当陈明想帮忙,她都会这样说。

陈明尊重妻子的意愿,即使他知道这对她来说很困难。

保留尊严对林秀而言至关重要,这是她在残酷现实中仅存的一点自尊。

七点二十分,陈明背起小宇的书包,推着林秀下楼。

楼梯狭窄陡峭,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

到了楼下,他先把轮椅固定好,再背着林秀下来,最后再把她安置在轮椅上。

这个过程既费力又危险,但他们已经习以为常。

小区门口,王阿姨早已等候多时。

“妈,今天我晚上可能要加班,您能多陪秀秀一会儿吗?”陈明问道。

王阿姨点头,“你放心去吧,我们母女好好聊聊天。”

她接过小宇的书包,牵着外孙的手,目送陈明匆匆离去。

林秀看着丈夫的背影,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她知道陈明最近接了好几个项目,几乎没有休息时间。

每次看到他疲惫的样子,她心里就像被针扎一样疼。

曾几何时,她也是那个为家庭付出的人。

如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丈夫一人扛起所有重担。

03

建筑工地上,陈明戴着安全帽,指挥着工人们施工。

“这部分需要加固,按图纸来,不能有丝毫马虎。”他严肃地说。

作为项目经理,他对每一个细节都一丝不苟。

这不仅关系到工程质量,也关系到他的奖金多少。

而那些奖金,都将用于林秀的治疗费用。

工友老李递给他一瓶水,“陈工,听说夫人最近去医院检查,情况怎么样?”

陈明勉强笑了笑,“还是老样子,医生说要有耐心。”

老李拍拍他的肩膀,不再多问。

所有人都知道陈明的家庭情况,也都尽量避免提起这个伤心话题。

但陈明能感受到大家的关心和同情。

有时这种同情让他感到一丝温暖,有时却又让他倍感压力。

他不想被当成一个值得怜悯的人。

他只想做好自己的工作,照顾好家人,仅此而已。

中午,陈明没有休息,而是抓紧时间处理文件和图纸。

他一边吃盒饭一边打电话询问新项目的进展。

办公室的同事早已习惯他这种工作强度,也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拼命。

“陈明,你该休息一下了。”主管关切地说。

陈明摇摇头,“还有几份文件要处理,我抓紧时间。”

他不敢有一刻松懈,因为他知道,家里的每一笔开销都在等着他。

林秀的医疗费、康复训练费、特殊护理用品费,还有小宇的教育费用,这些都需要钱。

有时他会偷偷打开手机,看看林秀的照片,那是车祸前他们在海边度假时拍的。

照片里的林秀穿着白色长裙,在夕阳下旋转舞蹈,笑容明媚如花。

那时的她活力四射,仿佛永远不会被生活打倒。

陈明的眼睛在瞬间湿润,但他很快擦干,继续投入工作。

他不允许自己沉浸在回忆中太久,那只会让现实更加难以承受。

下午三点,林秀在家里进行每日的康复训练。

王阿姨在一旁协助,按照医生的指导帮她按摩腿部肌肉。

“疼吗?”王阿姨轻声问。

林秀摇头,“没感觉。”

这个回答让王阿姨心疼不已。

没有感觉,对一个曾经靠身体表达艺术的舞者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医生说继续坚持训练很重要,即使现在没有明显效果。”王阿姨鼓励道。

林秀点点头,目光却飘向窗外。

她看着窗外的鸟儿自由飞翔,内心充满了向往和绝望。

训练结束后,林秀要求推她到阳台上晒太阳。

“妈,你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王阿姨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离开了。

阳台上,林秀闭上眼睛,感受阳光在脸上的温暖。

这是她仅有的一点小小享受。

阳光让她想起舞台上的聚光灯,那曾是她生命中最耀眼的时刻。

现在,一切都成了过去,只能在记忆中回味。

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心中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痛苦。

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这个念头不是第一次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但每次当她想放弃时,陈明和小宇的脸就会浮现在眼前。

她不能这样对他们,不能让他们的付出和爱变得毫无意义。

所以她选择继续忍受,继续在这个已经支离破碎的身体里活下去。

04

晚上九点,陈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屋内灯火通明,王阿姨正在厨房里热菜。

“回来啦,快洗手吃饭。”王阿姨招呼道。

林秀坐在客厅看电视,见丈夫回来,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今天工作忙吗?”她问。

陈明脱下外套,“还好,项目进展顺利。”

他走过去,轻轻吻了一下妻子的额头。

这是他们之间的小习惯,从恋爱时就开始的。

即使生活再艰难,这个简单的动作也能让两人之间的温情得以延续。

“小宇呢?”陈明问。

“在房间写作业,今天科学比赛得了第二名,兴奋得不得了。”林秀笑着说。

陈明立刻放下筷子,走向儿子的房间,“我去看看他。”

走到门口,他听到小宇正在自言自语,“下次我一定要得第一名,让妈妈更开心。”

陈明的心被这句话触动,轻轻敲了敲门。

“爸爸!”小宇一看到陈明就扑了过来,“我得了第二名!”

陈明抱起儿子,亲吻他的脸颊,“太棒了!我们的小宇真是最棒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给你的奖励,打开看看。”

小宇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里面是一套迷你显微镜。

“哇!这就是我想要的那个!谢谢爸爸!”小宇欣喜若狂。

陈明笑着揉揉儿子的头发,“好好学习,以后你想要的都会有的。”

回到餐厅,三人开始共进晚餐。

饭后,王阿姨收拾好厨房,准备离开。

“妈,这么晚了,让我送您回去吧。”陈明说。

王阿姨摆摆手,“不用,小区就几步路,你照顾好秀秀。”

送走岳母,陈明开始了晚间的照顾程序。

他先帮林秀洗澡,小心地不让水溅到她的伤口。

“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一边擦拭一边问。

林秀摇头,“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

她没有告诉丈夫,今天训练时她感到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那感觉转瞬即逝,可能只是错觉。

她不想给陈明虚假的希望,那样只会让失望更加痛苦。

洗完澡,陈明把她抱回床上,开始例行的按摩。

“医生说每天按摩有助于血液循环,对恢复有好处。”他一边按摩一边说。

林秀闭着眼睛,任由丈夫的手在她毫无知觉的双腿上移动。



她能感受到他的温柔和小心,却感受不到触碰本身。

这种断裂的感觉让她内心充满了挫败。

按摩完毕,陈明给林秀盖好被子,又去检查小宇的功课。

小宇已经睡着了,书包整齐地放在书桌上。

陈明轻轻关上儿子的房门,回到客厅继续处理工作文件。

凌晨一点,他终于合上电脑,疲惫地揉揉眼睛。

回到卧室,林秀似乎已经熟睡。

陈明轻手轻脚地躺下,小心翼翼地不吵醒她。

黑暗中,他听到妻子均匀的呼吸声,感到一丝安慰。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他会继续这样的生活,没有怨言。

因为对他来说,林秀和小宇就是他生活的全部意义。

只要他们还在一起,一切艰难都值得承受。

05

可就在半年前,陈明接到公司通知,要他负责一个外地项目。

“这个项目很重要,需要你经常出差。”总经理拍着他的肩膀说。

陈明犹豫了,“但是我家里情况...”

总经理打断他,“我知道你家里有困难,正因如此,这个项目的奖金会给你很大帮助。”

回家后,陈明和林秀商量这件事。

林秀出人意料地支持他,“你去吧,这是个好机会。”

陈明有些惊讶,“可是你一个人在家...”

林秀打断他的话,“可以请护工啊,反正有妈妈照顾小宇。”

她的语气异常坚定,甚至带着一丝急切。

就这样,陈明通过医院介绍了一位叫阿芳的护工。

阿芳四十岁左右,身材微胖,说话爽朗。

“陈先生放心,我照顾过很多像林女士这样的病人,经验丰富着呢。”她信心满满地说。

陈明交代了林秀的日常生活习惯和注意事项。

“林女士喜欢喝温水,睡前需要按摩双腿,还有...”

阿芳不停地点头,“明白明白,您放心出差,家里有我呢。”

第一次出差前,陈明内心忐忑不安。

他给岳母打了电话,“妈,我不在家的时候,麻烦您多关照秀秀。”

王阿姨安慰他,“你安心工作,我天天去看她。”

出差的日子,陈明每天都会视频通话,询问家里情况。

令他意外的是,林秀看起来精神状态比以前好多了。

“阿芳教我做了些手工,打发时间挺好的。”林秀对着镜头展示她的作品。

回家后,陈明发现家里确实有了变化。

客厅里摆满了林秀的手工艺品:编织的花篮、彩绘的瓷盘、刺绣的抱枕。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他惊讶地问。

林秀笑了,“阿芳教的,她特别会这些。”

陈明很高兴看到妻子终于有了新的兴趣爱好。

“这些可以放到网上卖,说不定能赚点零花钱。”他鼓励道。

林秀眼睛一亮,“我已经在网上开了店铺,有人下单了呢。”

陈明看着妻子脸上久违的笑容,感到一阵欣慰。

又过了两个月,陈明发现林秀越来越关注自己的形象。

她开始化妆,换了新发型,甚至网购了不少新衣服。

“怎么突然爱打扮了?”陈明好奇地问。

林秀低头整理衣服,“总是邋里邋遢的,连自己都嫌弃。”

她抬头看着丈夫,“不好看吗?”



陈明连忙点头,“好看,当然好看。”

他发自内心地高兴,认为妻子终于走出了抑郁的阴影。

阿芳也对陈明说,“林女士现在心态好多了,经常笑,还会和我聊天说笑。”

陈明感激地塞给阿芳一个红包,“辛苦你了,有你照顾我才能安心工作。”

阿芳连忙推辞,“这是我的工作,应该的。”

小宇也告诉爸爸,“妈妈现在经常笑,不像以前总是哭。”

陈明摸摸儿子的头,心里充满感激,觉得生活终于出现了转机。

06

三个月前,陈明第一次注意到一些异常。

那天他提前回家,准备给妻子一个惊喜。

刚进门,他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家里来客人了?”他好奇地问。

林秀显得有些紧张,“啊,是阿芳的朋友,刚走不久。”

阿芳在厨房里忙碌,闻言探出头来,“是我男朋友,来接我下班。”

陈明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为什么阿芳的男朋友会进到屋里?

正常不应该在门口等吗?

但他很快把这个疑问抛到脑后,投入到和妻子儿子的晚餐时光中。

之后的日子里,类似的小疑点开始增多。

有一次,他发现林秀的手机屏幕亮着,显示一条刚收到的消息:

“今天的舞步练习得不错,继续加油。”

发信人的名字是“康复师T”。

陈明问起这件事,林秀解释说是网上认识的一位康复师,免费给她提供一些康复建议。

“你知道正规康复治疗多贵,能省一点是一点。”她补充道。

陈明信以为真,甚至感动于妻子的体贴。

“下次我陪你视频咨询,看看他有什么好建议。”陈明说。

林秀立刻摇头,“不用了,就是些基础动作指导,很简单的。”

她迅速转移话题,问起陈明工作上的事情。

小宇也无意中透露了一些信息。

“妈妈说她腿好些了,可以动一动了。”他天真地告诉爸爸。

陈明大喜,“真的吗?太好了!”

他急切地问妻子,林秀却显得很平静。

“只是偶尔有点感觉,医生说这很正常,不要太期待。”她冷静地说。

陈明的热情被浇灭了,但他仍然充满希望。

“慢慢来,总会好起来的。”他宽慰地说。

某个周末,陈明在整理家庭账目时,发现了一些异常。

林秀的银行账户上多了几笔不小的收入,远超她手工艺品的售价。

“这些钱是哪来的?”他疑惑地问。

林秀解释说是一位收藏家看中了她的作品,一次性买了很多。

“他说我有天赋,还预订了更多作品。”她兴奋地说。

陈明为妻子高兴,但总觉得有些不合理。

那些手工艺品虽然精美,但还达不到收藏价值。

他偷偷查看了林秀的网店,发现销量确实不少,但金额和银行入账相差甚远。

一次偶然的机会,陈明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您好,是林秀女士的丈夫吗?我是她的舞蹈学生家长。”对方说。

陈明愣住了,“舞蹈学生?”

对方也愣了一下,“是啊,林老师不是在家教舞蹈吗?”

电话那头又补充道,“我们都知道林老师身体不便,但她教得真好,小孩特别喜欢她。”

陈明勉强应付了几句,挂断电话后陷入沉思。

林秀怎么可能教舞蹈?她自己都站不起来。

当他把这件事告诉林秀时,她慌乱了一瞬,随即解释说是线上教学,主要是理论指导。

“我毕竟是专业出身,虽然不能跳了,但教教基础知识还是可以的。”她说。

这个解释勉强说得通,陈明选择相信妻子。

07

但从那以后,他开始更加留意家中的变化。

他发现林秀的轮椅垫子磨损得不均匀,不像长期久坐的样子。

卧室里的拖鞋位置经常变动,明明林秀不能走路,为什么拖鞋会移动?

更奇怪的是,有几次他半夜醒来,发现林秀不在床上。

“你去哪了?”他揉着眼睛问回来的妻子。

林秀说她渴了,让阿芳扶她去喝水。

但陈明明明听到的是脚步声,不是轮椅滚动的声音。

小宇也悄悄告诉爸爸,“有个叔叔经常来家里,给我带玩具,但妈妈说不能告诉你。”

陈明心头一震,“什么叔叔?”

小宇天真地说,“妈妈说是治疗她腿的医生,要保密,这样治疗才有效果。”

陈明尽量保持冷静,“那个叔叔长什么样子?”

小宇想了想,“高高的,瘦瘦的,说话很好听,会拉小提琴。”

陈明的心沉了下去。

他记得林秀曾经有个同事叫张威,就是拉小提琴的,两人关系很好。

但车祸后,这个人再也没出现过。

陈明开始怀疑一切,但他不敢贸然质问。

他决定先暗中观察,收集更多证据。

五月的一个周五,本应出差两周的陈明提前完成了工作。

他没有提前告诉家里,想给妻子一个惊喜。

下午四点,他拎着礼物站在家门口,掏遍口袋才发现钥匙忘在了酒店。

他给林秀打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无人接听。

“奇怪,这个时间应该在家啊。”他自言自语道。

又拨打阿芳的电话,同样无人接听。

陈明有些担心,决定从阳台爬窗进去。

小区楼房老旧,外墙有不少凸起的装饰,倒是为他提供了攀爬的着力点。

他艰难地沿着外墙向上攀爬,手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汗水浸湿了他的衬衫,但担心妻子的情绪支撑着他继续向上。

终于爬到三楼阳台外,陈明松了口气。

窗帘没有完全拉上,留下一道缝隙。

他正要敲窗户,却被屋内的景象震住了。

陈明的双眼瞪大到极限,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哽咽。

“林秀..这不可能是真的...”他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得不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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